“老师。”
崔应星有些头疼地看着令晔。
其实,他不是很欣赏这个学生,虽然他真的很佩服他的努力跟正常——在天阁二中那种地方“出淤泥而不染”真的是太难了——但是从某些方面来说,这种学生也更加适合高考,而不适合量非常大,有时候可能做题基本靠猜跟临时瞎编公式的竞赛。
令晔的努力是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到的。
他的成绩在天阁二中只是平均水准,能进前一百就是不错的发挥,进前三十就是超常发挥。
即使天阁二中由于性质原因在江南并不是完全以高考成绩闻名的,但是它的高考成绩也就是比几个去竞赛化的顶级重高要弱一分而已。
实际上在天阁二中那么乱七八糟的骚操作下,学生居然还能达到前一百基本等于全江南前一千,前三十近似于全江南前一百,前二十包圆前五十的一小半,越往前面天阁二中的优势越厉害。
这是非常反直觉化的。
至少,崔应星老师觉得对于这个诡异的情况,他完全无法理解。
要知道即使是在全面素质教育的江北,独占鳌头的也还是那几所“高考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