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名青城派的弟子进来禀告事情,鹿鸣山从桌上半侧了身出去,那弟子在鹿鸣山耳边低语许久。
桌上依然热闹,众人吃菜的吃菜,喝酒的喝酒,谈天论地的谈天论地,但是有无数双若有若无的视线萦绕在鹿鸣山身上。
弟子禀告事情的短短时间里,鹿鸣山稍微变了一次脸色,目光往诸暨派陆长空身上落了一次。
待那弟子禀告完事情,鹿鸣山借口门中有事务急待他处理,向众宾客告了罪,起身匆匆离去。
过了一会儿,青城派的弟子又进来,把陆长空请了出去。
楚二顺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单把诸暨派的人叫出去,却不叫我们?”他心里想见谢芷,想的没抓没挠的,不过在青城派的人出来后,言行表现的收敛了许多。
他还记得从前谢芷使什么手段收拾觊觎他的人,那可真是想一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这时一直站在亭外的王九进来,弯腰在乔原白耳边说了几句话。
他刚才站在亭外看到了什么,进来禀告给乔原白。
说完事情,直起身正要离开,忽然被人拽住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