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避而不答,单手插兜走近,严镜立马抬袖子给他遮雨。
谢池道:“你这人很无聊,总是关注点错误,人活着的时候,你想着遥不可及的永远,人死了,你却想着为他报仇。”
“那我……应该想什么?”赵娘子颤声问。
谢池微微一笑,一字一字吐出:“死亡即是永远。”
那话带着浓浓的暗示意味,不详又美好。
赵娘子跌坐在地上。
谢池就要走到她跟前,严镜一把扯住他,满脸担忧,小声道:“@&*¥……!”
谢池哂笑,用眼神安抚他:“没事。”
然后不顾严镜的阻拦,走到了赵娘子身边,缓缓蹲下。
他脆弱的脖颈、胸腔、腹部近在咫尺,赵娘子的手暗暗曲成爪。
谢池视若无睹,从衣服里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子,替她擦了擦额上的雨水,轻轻道:“你去晚了,他过了奈何桥,你就再也,找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