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瑜走出去两步后又回头,问他道:“你以前见过我吗?”
调酒师一愣,摇头道:“没有见过……”
兰瑜点了下头,跟在陆染空身后继续往外走,回头见那名调酒师还看着自己。
两人走出酒吧,迎面扑来夜晚冷冽的空气,陆染空将自己手臂上的外套搭上兰瑜的肩膀,说:“萨苏星的夜晚果然比扎塔星要凉一些。”
兰瑜跟着他往停车的空地走,才走出几步,脚步又渐渐慢下来。
“怎么了?是什么东西忘在酒吧了?”陆染空转头问。
兰瑜举起一根手指阻止他说话,偏头想了下,说:“我想起来在哪儿闻到过鸦翼的味道了。”
“嗯?”
“我在喀布尔的床边闻到的。”
“床边?喀布尔不是说自己从来不在家里喝酒吗?”陆染空眯了眯眼。
兰瑜回忆着说:“这气味很轻微,但很特别,所以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