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红眸的孩子这时候就已经初具俊美无俦的雏形。
春泪站在澄黄色的现场,就像一弯冰冷倒挂的悬月。
“我记得你原本也是这些人里其中一员。”
“现在开始,我请你回归他们,”春泪拿过管家手里的盒子,跟随其他下仆往回走,“吃粪便过一生。”
无论管家在身后如何哀求哭闹,春泪也没有回头。
他开始觉得这个世界有些问题。
它也许哪里早就坏了,才让他……这样痛苦。
……
十五年后的现在,程解意就这样轻轻松松地在厨房里准备给小兔子朋友吃的晚饭,没有任何忧虑。
“要是因为你邀请的朋友,让别人知道你有食谱怎么办?那些受雇于美食贵族的鹰犬说不定今晚就会来找你。”
春泪单手撑在碗柜上,将程解意整个笼罩在身/下。
程解意刚尝过一点怪异的红色调味料,有点像藏红花,他忍不住吐舌,不以为意地说。
“哦……我跑得很快就是了。”
程解意仰头看着春泪,这一下抬头让他们的距离骤然变得很近,春泪的嘴唇几乎碰触到程解意的鼻尖。
这是一个春泪再压低一点,就能痛快啜饮红唇的距离。
窗外蝉鸣鸟叫,似乎在叫嚣着这座城白日的炎热。
室内两个姿容俊美的人姿态暧昧,似乎很适合发生点什么。
但程解意缓缓站好,指着一旁的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