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南华顿了顿,继续道:“辰儿同时占了长嫡,一出生便是皇太子,他从一开始要学的东西就和你们两个不一样,朕是天子!有些东西唯有朕能教他。”
皇甫南华盯着皇甫长澈看了半晌,见后者没什么反应,便挥了挥手:“押入天牢吧!”
黎念婉看着皇甫长澈被带走,伸了伸手,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宿风回来时手上抱着一件玛瑙色的披风,交给了皇甫长辰。
皇甫长辰接过披风走过去给祝娉婷披了起来。
“母后,小心着凉。”
祝娉婷紧了紧披风,对着皇甫长辰温柔地笑了笑:“好”。
黎念婉皱眉,想起皇甫长澈走时看她的目光,忽地变得十分烦躁起来。
“你们这对母子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祝娉婷闻言笑了笑:“黎念婉,你是在嫉妒吗?长澈由你一手教导,如今在知晓真相后却也未曾怪过你半分,你怕是还缺少个交代吧?”
黎念婉冷笑一声:“我嫉妒?我有什么好嫉妒的?”
皇甫南华揉了揉眉心,脚下一踉跄,隐隐有些站不住了。
皇甫长辰赶忙把皇甫南华扶进殿内:“父皇,您先坐下。让秦御医先给您请个脉。”
皇甫南华叹了口气:“果然还是老了。”
说着向秦御医伸出了手。
秦御医瞧了一阵子,眉头紧锁。
半晌,秦御医松开了手,语重心长道。
“皇上,您的身子本就日夜劳累,不过这一次,半个多月的休息也使您的身体得到了恢复。只是有一点,半个多月不曾活动,导致血液流畅不顺……您最近需要多多运动,散散步也是极好的。”
皇甫南华有些无奈:“好,朕知道了。朕会勤加散步的!”
秦御医点了点头,看向皇甫长辰。
皇甫南华拍了拍皇甫长辰的手:“先前小三说的话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皇甫长辰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皇甫南华说的是之前皇甫长澈说他养男宠的事情。
皇甫长辰有些忍俊不禁:“父皇放心。这个事儿动怒的怕不是儿臣呢!”
皇甫南华有些哭笑不得:“也是。对了,先前人多便没有问你。容儿现下可是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