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野,京城舒适偏不待,天涯海角非跟来,你究竟又是打了什么主意……
围观的百姓许久才散了干净,两人的到来也因为水灾的横行肆虐没掀起太大的波浪。
河西受苦,百姓已然经受不了太多了。
……
……
“那个牧野王什么意思,他知道这个刘玉章都做了什么吗,竟然轻而易举放过了他!”
苏悠已经憋了半天了,有什么话关起门来就开始说,苏然沉默地归置房间,苏闲去安排先遣队了。
看着这华丽异常的房间,苏长今倒是觉得可笑。
刘玉章的确是为她跟陆惊野的到来下了功夫,虽然仓促,不过想来也是尽力地去搜刮民脂民膏了。
唯一一点可提的,他倒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将她跟陆惊野的院落紧紧安排在了一起,这驿馆是没地方了吗。
“苏闲也是个吃里扒外的。”苏悠还记得刚刚苏闲与洛鸣撞上那一幕,“人家叫他放剑他就放了,平常都没见他这么听我的。”
“所以你这是吃醋了?”
苏然准备去安排人备热水,顺便插了句嘴。
“我吃哪门子醋,就是那个牧野王让人窝火。”苏悠知道主子留着刘玉章还有用,本也只想先摆刘玉章一道儿。
谁知先被人半道儿截胡搅和了,又想起那些流民枉死,愤慨罢了。
“左家那个纨绔也没说错。”
抬到嘴边的茶盏一顿,苏长今微微挑眉,“左沂源?他说什么了。”
似乎是提起了高兴事,苏悠情绪走的也快,恢复了一张笑脸,“说来好笑,左沂源把美男子榜上排在他前面的全都骂了个遍……他说陆惊野一张死人脸,王八见了他也得吓出三滴泪,哈哈哈!”
苏悠眼泪都快笑出来了,苏长今若有若无地扯了扯嘴角,折扇摇曳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