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
严渺连连开口。
“不用太担心,老太太身体看起来是真挺好的,这几个值都要超过最大危险值了,老太太也没什么反应,要是搁在现在很多年轻人身上,可能早就躺床上直哎呦了。”
想了想生龙活虎的姥姥,还有那招式凌厉,看起来一个能打好几个的小团子。
当代四肢不勤大学生·严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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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数值危险,之前胸闷就在提醒你,你也不跟我们说。”
吊瓶已经挂上,严渺搓着江姥姥的另一只手语气略带抱怨。
“我这不是没寻思着有事吗?”
她自知理亏,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看着架子上悬挂着的吊瓶。
“不过得亏是来的早,控制一下就行了——我去药房开药。”
跟姥姥说完,严渺跟姥爷对上视线,抬脚往外走。
这事情的确凶险。
现在只是数值的问题,还容易调控,要真是不小心冲破了什么不该冲破的心血管之类的,那可不是简简单单挂个吊瓶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江姥姥讨饶的小心看向江姥爷:“还生气呢?”
江姥爷默不作声的坐下,给她暖手。
江姥姥那边哼笑一声。
“倔老头子。”
——
而与此同时,本就不知道是受到哪一家的打压,日子有些不好过的严家发现今天一直犹豫的江家露出了要跟他们全盘玩崩的态度。
严启越心中着急,刚给容家二爷打完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