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也是如此,运动健将,他可能觉得自己只是比别人力气大一点,然后兴奋地去工地上搬砖。”
厄文反问着女孩,“你觉得这样的故事如何?”
女孩说,“有些难过。”
“还有更令人难过的,”厄文接着说道,“音乐家在年暮时第一次摸上了琴键,画家在生命垂危时,拾起了画笔。”
厄文诉说着那令人感受悲哀的一面。
“想想他们那时的心情,震惊、痴迷,然后悲痛,他们一定会想,自己与自己天分重逢的时间太晚了,如果早上那么几年,他们或许会有所作为,如今的在会,只是为垂垂老矣的他们增添遗憾而已。”
就像沙漠的旅人,烈日暴晒着他的身躯,蒸发掉他全身的水分,他佝偻的宛如一具干尸,彻底放弃希望时,却在不远处看到了清澈的湖泊。
在绝望与悲伤中死去。
女孩摇了摇头,“这听起来太悲观了……”
“所以啊,才要趁着自己仍有力量,多去尝试新事物,万一就发现了藏在血脉里的天赋呢?”
厄文一边说着一边往笔记上多添了几行事件,这是他刚刚想到的。
女孩好奇道,“你尝试了这么多,有发现自己的新天赋吗?”
“有的……但那个不重要,”厄文收起笔记,眼神严肃了起来,“重要的是你,你究竟怎么回事?”
厄文带着女孩躲过了检票员,可两人之间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厄文不知道女孩是谁,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她完全就是一个行走的谜团。
女孩说,“离家出走,你猜对了。”
“可你的故事是假的。”
“故事的真假很重要吗?反正都导致了我离家走出的结果。”
厄文沉默了片刻,认真且严肃地说道,“重要。”
“真实,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