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文替辛德瑞拉解释道,“没有,只是聊聊天,然后产生了一些分歧。”
厄文的声音顿了一下,他再次肯定道,“没错,分歧,幻想与现实的分歧。”
辛德瑞拉以为厄文在书中的每一个词汇、每一段剧情、每一次奇怪的修饰,都饱含着深意……实际上是辛德瑞拉自己想多了,厄文写的时候根本没想那么多的事情,他有时候甚至回忆不起来,自己写了些什么。
当辛德瑞拉询问某个角色的剧情时,厄文反而疑惑地问她,那个角色是谁?他有写过这个角色吗?
就像一场残酷的处刑,厄文拿着凿子,一点点地凿碎了辛德瑞拉对冠蓝鸦的所有幻想。
辛德瑞拉已经开始后悔了,自己不该问厄文这些事的,自己再也无法用以前的心态来对待这些故事了。
厄文问道,“我是该叫你肖,还是那个帕尔默?”
帕尔默热情地来到床边,“帕尔默·克莱克斯,这是我的真名,至于肖,那只是行动时需要的假名。”
“哦,倒也合理。”
厄文点点头,他觉得帕尔默这人还不错,严肃中带着些许的喜感,这令他对那些冷酷致命的凝华者们稍微有所改观,最重要的是他还救了自己的命,虽然是因为自己冠蓝鸦的身份。
时隔多年,厄文再次感叹,原来写书真的会救自己一命啊。
帕尔默的表情纠结了起来,“那个·”
“叫我厄文就好。”
厄文知道帕尔默在纠结些什么,“工作时间外,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冠蓝鸦,有种在加班的感觉。”
“哈哈。”
帕尔默笑了起来,推开门前,他还忐忑的不行,怕厄文会是个难相处的家伙,现在看来,两人都有些臭味相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