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仙坐在长凳上,笑着又收回了青梅,说实在,对从小将自己带大的怜星,他心中没有什么人情不人情的一说,当下将青梅还了,多少是舍不得的。
“二师父武功近些年来也精进了不少。”
昨晚他与邀月战斗,两人都没有感知到有人观战,邀月的功力自是到了某个高度。
怜星笑了笑,本是想去摸他的脑袋,又想到他已经不是小时候了,便捏了捏他的耳朵,说道:“还是多亏你送回来的那本《达摩神经》,手上和腿上的经脉修复了不少,由此心性也看开了许多。”
叶仙将脑袋靠在怜星的肩膀上,怜星任由他这样靠着,他自从跟着姐姐练武后,哪次不是在自己给他治好伤后就这样,这孩子,在别人看来他应该像是一棵任凭狂风怎么吹都吹不到的苍松,其实,他的心性和自己最为相似,容易多愁善感。
“你大师父,在武道上的天赋很高,这么多年,除了当年她将江枫救下的那段时间外,在习武一途上从未有过一丝松懈,要战胜她,需要时间的积累。”
叶仙说道:“真不是人。”
怜星伸手弹了一下他的脑袋,说道:“那是你大师父。”
“哎呀,二师父你又来了,我只是抱怨一下,而且我其实是在夸大师父。”
“走了几年江湖,你就学了外面江湖人那一套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