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堆笑的向张广泗抱拳道:“张军门,只能送您二位到这里了,里面儿就不是我能进的了。”
“卑职也是职份所在,不敢懈怠,张军门您大人大量,千万海涵,卑职这就告退。”
张广泗见他这番话还算中听,心中的不快少了许多,板着脸冲他轻点了一下头,算是应过。
在那参将说话的当口儿,李侍尧已经走到门口的侍卫跟前报上了名,那侍卫听过,转身进去通禀了。
只一会儿,他便返身回来,对二人道:“两位大人请随我来。”
两个人跟着他进了那大屋,却是一个值房,穿屋而过从北门出去,见是一个小院儿,虽然不大,却布置得颇为雅致,打扫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
在一间正房前,那侍卫停住了让道:“两位大人里面请。”
李侍尧知趣的退后一步,张广泗在前,迟疑着推开门走了进去。
外面的轻雪映得白花花的,刚进到屋里,觉得光线甚是昏暗,眼睛一时辨不清物事。
张广泗恍惚的看见屋子的两边靠墙坐着几个人,有一个人立在自己对面不远处。
他正盯着那人的脸,使劲的适应着屋里的光线好把他看清。
却听那人开口道:“张广泗,你个杀才!这才多少时日不见,就连朕也认不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