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这里在地图上还没有名字,皇上为这里赐名为南坤,以后这里的港口就叫南坤港。”
“赐名南坤,不知有何深意?”陈宏谋问道。
吴波笑道:“商议为这个地方取名时,皇上垂询我的意思,我说等占了澳省后,本土和澳省这两块大陆一北一南,就像是两张大口。”
“一起向着中间啃咬,你一口,我一口,早晚把中间的这些地方都吃进肚子里,这个地方就叫南口如何?”
“皇上笑说,你这名字意思虽不差,却不甚雅,听着像黄河边上的渡口。”
“你看,如果将一幅八卦图斜着摆放,将本土定在乾位,那澳省正好落在坤位上,不如就把这个地方叫南坤。”
“我为乾,彼为坤,我为天,彼为地,永世被我们踩在脚下!”
陈宏谋听了,由衷的赞叹道:“皇上的志量心胸,我辈真是望尘莫及呀!”
吴波笑道:“皇上的志量还不止于从北京到南坤的远近呢,再看这里。”
他手指点在了澳省最南端的一个岛上,说道:“这是澳省的一个离岛,离着本土不到五百里远,是澳省的最南端,也差不多是世界上能够让人常年居住的最南端的地界了。”
“这个岛再往南仍旧是汪洋一片,汪洋南边的地方就不适合人居了。”
“这个岛差不多有两个tái • wān大小,一百年前有荷兰人发现了它,给它取名为范迪门斯地,那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皇上为这个岛赐名南屏岛,记得安徽黔县有个颇有名气的古村叫南屏的,就和它同名,意为我国最南方的屏障。”
“两位来看,”他转回到世界地图前,手指点在了上端一处地方:“这是库页岛,这是南屏岛,两个岛差不多在一条直线上。”
“这条线纵贯世界南北,这两个岛相距两万余里,这两万余里之间的地方,将来都是我大中国的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