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你的毛病持续的太久了，我之前一直担心到某个不能承受的范围内，你会崩溃，现在好了，你现在很好。”
暖暖浅笑：“我也觉得我现在很好。”
“嗯，这样我也放心了，有问题你再找我。”
“好。”
这一晚，暖暖跟医生聊了良久，于医生对暖暖的病情最为了解，所以也知道说什么能让她更快的解开自己的心结。
虽说用处不大，但终究比她陷入自己的世界里要好。
*
于医生走后，暖暖躺在床上怔愣的看着漆黑的天花板。
眨了眨眼之后，她才给傅博言打电话过去。
“喂，睡了吗？”
傅博言失笑：“嗯，睡了。”
暖暖：“……”
顿了顿，她道了声：“哦那我挂电话了。”
“别。”傅博言轻笑，“在等你的电话。”
暖暖弯了弯唇，语气轻快道：“傅老师，我好开心啊。”
“怎么说？”
暖暖嗯哼了声：“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觉得开心。”
大概是因为，自己的心理疾病终于慢慢的好了起来，她不再是一个病人的原因吧。
其实具体的原因，暖暖自己也说不出来。
但就是觉得开心。
傅博言轻笑，语气微酸道：“因为不用跟我一起睡，所以这么开心？”
暖暖：“……”
这莫名其妙的醋意，是怎么回事。
她笑了笑：“没有啊，你不在我可伤心了。”
傅博言嗯哼了声：“我怎么记得，你刚刚才说开心的。”
暖暖：“……”
轻咳了声，她解释道：“我说的开心是因为其他的事情。”
傅博言倒是没在这件事情跟她计较了。
只淡声道：“没跟你妈吵架了吧？”
“没有，我跟她吵不起来的。”
程清不会跟她吵得，而暖暖自己，也不是那种爱吵架的人。
傅博言稍微放心了：“那就好，明天什么时候回来？”
暖暖笑，弯了弯唇道：“想我了？”
“嗯，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