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先生摸着她的脸，低笑了一下。
苏瓷被男人笑得有点害羞。
她抓着人的衣服，仰着小脸，认真地说：“只能亲一下。”
贺先生嗯了一声：“好，就亲一下。”
钱罐子精听到回答，心满意足的回去睡觉了。
“晚安，先生。”
少女软软的说。
“晚安。”
贺先生又低笑了一下，俯身，在人嘴角边亲了一下。
苏瓷有点茫然的摸了摸嘴唇，看着人道：“你说话，不算数。”
贺深挑眉：“宝宝说的一下，难道不是一下吗？”
苏瓷不说话了，她觉得先生有点耍赖。
忍不住盯着人，揪着人衣服，认真地说：“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只能，亲一次。”
贺先生不动声色地问：“到底是一下，还是一次？”
苏瓷：“........”
她张了张口，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