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文斌，眼眸带冷意。
顾文斌一见他，身子略略瑟缩了一下，虽然有点忌惮，但还是开口道：“你没看到是她砸的我吗？”
“你什么意思啊，江楼。”
江楼开口道：“没什么意思。”他伸出手，把人抓了过来，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既然你没把我的话放在眼里。”
他微垂着眼眸：“也好，我教教你，什么人是你不能碰的。”
顾文斌心中有些慌乱起来，他什么时候见过江楼这样戾气的时候，眼睛都是发狠的。
江楼放开了人。
顾文斌踉跄了下，咽了咽口水，也硬着底子道：“行，等着就等着。”
顾文斌的家里人一听到自己的儿子被砸了，怎么可能受这个气。都亲自闹到学校来了，一定要拿个说法。
柳老师也是头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