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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昏昏欲睡地说:“先生对我真好。”
世界上一切的好都是有目的的。
霍先生抚摸着人鱼的脑袋,唇边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
转瞬即逝。
霍先生已经八个小时都没有出来了。
李森又不能擅自进监控室,这是霍先生才有的权利,他只能在外面等着。
不知道等了多久。
霍先生打开了门,吩咐他去拿一条毯子。
李森看了一眼脸色只是有点苍白的霍先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霍先生此时是带着一点笑的。
看上去精神奕奕。
李森不由大惊。
他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
又不由得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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