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兄弟我的确是没有见过这柄宝剑,今天还是第一次从兄弟你这里听说的呢。”
徐大龙看到这家伙不认账,就决定敲打一下他。
他笑盈盈地说道:“马站长,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郑多喜二的岛国人?”
听到这个名字,马汉三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这个名字对于他来说就是一场噩梦,令他寝食难安。当初就是这个郑多喜二在潼关抓了马汉三,并且要挟马汉三写下了投降书。
这件事情知道的人极少,也不过寥寥两三人。马汉三实在不明白徐大龙为何知道郑多喜二这个人物。
他脸上阴晴不定,向徐大龙投来了惊恐的目光。
马汉三不清楚徐大龙究竟掌握自己多少秘密,因此还是压制着内心的恐慌,故作镇定地说道:“郑多喜二是谁?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徐大龙依旧笑盈盈地说道:“马站长,实话跟你说吧,你和郑多喜二之间的事情我都知道。你还曾经给郑多喜二写过一份投降书,那里面的内容要不要我给你念一遍?”
马汉三十分惊恐,如同见了鬼一般,望向徐大龙的目光十分恐惧,随后目光又变得十分阴狠,双拳也不由得紧紧地握了起来。
徐大龙依旧是一副十分轻松的表情,他说道:“马站长,你是不是想shā • rén灭口?”
马汉山觉得徐大龙这家伙实在是太可怕了,连自己心里的念头他都知道。他的确是想除掉徐大龙,可是理智告诉他,自己绝不是徐大龙的对手,最好还是打消这个愚蠢的念头。
他惊恐地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徐大龙收起了笑容,说道:“我是一个抗日军人。”
马汉三问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徐大龙说道:“马站长,你虽然给郑多喜二写了投降书,可是除此之外,你并没有做过不利于抗日的事情,我也没有把你当做汉间来看待。”
听到这里,马汉三的心安稳了一些,与此同时,一股委屈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并不想投靠日寇,只是当初由于怕死,不得已才答应了郑多喜二,留在军统当卧底。后来郑多喜二没有找过他,他也就没有干过出卖军统的事情。
这件事情对他来说是一个噩梦,无时无刻在煎熬着他。
徐大龙的话,让他有一种被洗刷了冤屈、被人理解的感动,他的眼圈瞬间红了,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徐大龙接着说道:“马站长,我今天之所以跟你说这件事情,是因为到现在为止,我没有把你当敌人,而把你当做朋友。你的秘密,我是不会跟外人说的。不仅如此,我可以保证郑多喜二也对你构不成什么威胁。”
徐大龙威名赫赫,他的信誉尤其有保障,这一点在军统内部都是公认的。
听完了徐大龙的话,马汉三心里十分感动,眼泪竟然真的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