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文成似笑非笑地看看崔子静,啥也没说,扭头去了荆老头那屋。
他又不是不知道最近伙食素,可人不出去,哪能倒腾到荤的。
可没有抓到崔子静的错漏,他又不甘心。
就是那种,你明知道她有问题,却苦于没证据,让人抓心挠肝。
荆文成回到屋,把自己的困扰跟荆老头说了。
荆老头也觉得最近嘴淡,就叹了口气:“你天天窝在家里,她就是有什么歪心思也不敢行动。”
“可是爹,我要是出去那啥的话,也看不住她呀。”
听到这话,荆老头有些心虚。
因为想起了某天崔子静夜不归宿,后来因为她给了好处,他就轻拿轻放了。
于是有些惊惧地问荆文成:“你真觉得她有外心?”
荆文成点点头:“爹,我又不是没经验的人,你也知道我那啥挺多的,她对不对劲儿,我能感觉不出来?”
荆老头眉头紧紧皱着,挣扎许久,才把那天的事说了一遍。
“儿啊,爹真没想那么多。早知道她不安分,我当时就该把事情闹大!是爹错了!”
“不一定,也许是我们误会了。毕竟错过末班车,也不是不可能。”话虽这么说,可荆文成脸色阴沉沉的,心情很差。
荆老头想了想:“从明天开始,你就别留家里了。给爹留个地址,万一她请假,爹去给你送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