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寻意从袖管里取出锦官按了手印的证词,抖平给葛家姊妹看。
“人证、物证俱在,你们三个犯了通奸之罪,京兆府的大人已同意王府以家法处置。”
程寻意示意必安和富安动手。
只见两个矮倭瓜似的强壮男子朝三姊妹去了,逮住其中一只羊羔,用手里的绳子套在脖子上,仿佛没使多大劲儿,她便断了脖子,没了气。
剩下两个吓得尿都溺了一地。…
可这两个索命鬼并没手软,而是一个接一个,将三个人全都就地勒死。
必安蹲身试了试颈脉,确保断了气。
程寻意转身看向锦官。
他以为下个轮到自己了,叫的更疯了,可惜嘴被堵上用勒子勒了,只能呜呜的嚎。
程寻意将一荷包银子、铜香囊、画了押的证词一并交给必安。
“将他带到西角门,京兆府衙门的差役已经候着了。”
又额外给了他俩两锭银子算赏钱。
“一会儿回来,找人把她们仨收拾收拾,扔到郊外的乱坟堆里埋了。”
程寻意再出来时,夜还是那样恬然,月还是那样明,整个过程甚至没用上半个时辰。
她完全没有shā • rén的恐惧和惊惧,反而是卸下包袱般轻松。
‘再没有什么污糟事能带累明鹭的名声,耽误她嫁人’想到这,程寻意脚步轻快地回杏林阁去了。
……
程寻意处置葛家三姊妹又快又安静,以至于还在祠堂里罚跪的徐慕欢全然不知。
这会子她双膝又疼又麻,脊背酸疼地都挺不直,因血流不畅,连头都昏昏沉沉起来。
俞珩匆匆赶到祠堂时果然见她在那里跪着,身体伛偻成半个圆,十分难受的样子。
“别跪了,跟我回去。”
俞珩一回家就听月蔷说徐慕欢在祠堂罚跪,他又气又着急,连官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先跑了过来。
俞珩用力拉她起来往外走,殊不知慕欢双腿麻的厉害,根本使不上力气,双膝往下酸胀疼痛,被他这样拎着,差点扑倒在地上。
俞珩不知道她跪多久,只见她难受地额上出了一层细汗,方知她跪的腿都走不了路,忙蹲身将人抱了起来。
“你怎么回事,让你跪你就跪!”
“母亲是长辈,而且我也确实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