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饕餮看见他笑，被感染，嘴角轻轻上扬，小梨涡浅浅：“喜欢。”
见到她终于笑了，华谨言心下松了口气，这才言归正传，说起刚才的话题，“对于平常人来说，我们能够看见那些阿飘，是匪夷所思的。无神论者，会将我们说的话当做胡言乱语，会认为我们在说谎，甚至可能以为我们是脑子有病。”
小饕餮气鼓鼓：“我们脑子没病！”
华谨言轻笑出声：“不相信的人，除非让他们亲眼看见，否则根本不会相信。也不对，也许让他们亲眼看见了，他们也不会相信，也许会认为是什么高科技的灯光打出来的光影特效。不信的人，会用千万种理由否定我们。”
“可是……我没有说谎。”小饕餮很委屈，回想起警察叔叔凶凶的眼神，头顶上花花凋谢的画面，心里很难受。
“你自己知道自己没有说谎就可以了。”
华谨言叹气：“其实我一直都想提醒你，你太过在意别人的眼光了。”
小饕餮耷拉下脑袋，小小声：“我希望……不被讨厌。”
她想让大家喜欢自己，哪怕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