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罗开平都急得火上房,二话不说,直接推开了医生,径直朝ICU病房跑去。
推开病房大门,我撒腿奔到病床前面,取出匕首一挑,在温倩的病号服上挑开一个口子,定睛一看,果然发现温倩腿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青色瘀斑,犹如尸斑一般,呈现出密集的扩散趋势。
她这状态,和之前的雷建军很相似,不同的是所有爬满青斑的地方,都呈现出一些浮肿的趋势,而且脸色也是极其麻木,根本不具备自我意识。
按理说,如果只是因为失血过多导致昏迷,在经过抢救之后,应该是可以及时醒来的,但温倩此时的状态确很奇怪,好像醒了,又好像没醒,眼仁半眯半睁,面色僵直麻木,既不说话,也不动弹,似乎完全不记得我们。
“这是什么情况?”
我对降头术涉及不深,根本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状况,一旁的罗开平却好似看出了什么,脸色一变,忽然脸色铁青地拍大腿道,
“不是降头,是蛊,是传说中的肿蛊!”
“什么!”
我一听到这话,顿时感到天旋地转,犹如被人在脑门上狠狠捶打了一拳。
什么是肿蛊?
据说,这是广西壮族的一种特有手法,密而不闻,中蛊者先是浑身出现肿包,继而腹大、肚鸣、大便秘结,比较严重的常常伴随着幻听,甚至连神智也会完全被吞噬,但却困而不死,十分阴毒。
这玩意虽然不是降头,但却比降头更难缠,也更难化解。
魏平很不解道,“那人不是降头师吗,怎么会给温倩丫头下肿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