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让我内心不安了很久,即便回了自己的住所,也整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足足过了半个月,方才彻底将心境平和了下来。
生活总是要继续的,等到这件事的影响彻底平复下去之后,我才恢复了正常的生活,隔三差五的,来到事务所看一看,顺便处理一下不痛不痒的业务。
又过几天,我忽然突发奇想,打算返回牛子沟看一看,一方面是为了给养父上香,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回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散散心,驱散这段时间萦绕在内心的阴霾。
赵承一倒是没有反对,反而异常兴奋,说在大城市里待久了,成天与汽车尾气打交道,都快忘记乡下的空气是什么味道了。
我们一拍即合,立刻在网上买好了车票。
等到出发前的那一晚,我又敲开了彩鳞的房间,询问她本命金蚕的反噬,有没有得到压制?如果现在精神状态好些了的话,不妨跟我一起回老家去看一看,顺便过几天乡下生活?
彩鳞表示身体已经好多了,但是不太适应外面的环境,只想继续待在屋里潜心研究抑制蛊虫反噬的办法。
由于本命金蚕的影响,导致她性情变得冷漠,对于外界的一切新鲜事物也都失去了性质。
我并未勉强,只是向她保证,自己一定会尽快打听出关于地龙丹的下落,帮她彻底压制本命蛊。
回屋后,我又打了一通电话,询问罗开平有没有替我打听关于地龙丹的事?
罗开平说自己刚刚返京,手头上还有很多工作需要处理,暂时没顾得上,让我不要着急,以他的权限,还是能够调阅一部分内部资料的,早晚能给我一个确切的答复。
我欣然点头,催促他尽快把这件事情办妥,权当我劝了他一个人情。
罗开平只是笑了笑,说一起经历过这么多事,大家早就称得上生死之交了,我这话未免有些见外。
等到第二天上午,我和赵承一便正式出发,搭车返回了牛子沟。
这几年城乡建设的工作开展的十分迅猛,曾经贫穷落后的小村落也已经物是人非,甚至修建起了不少宽阔的大马路,让人感到陌生。
我先去了一趟镇子,买完香烛纸钱和瓜果贡品,随后带着赵承一步行返回,沿着新修建的大马路,来到了曾经的小义庄。
到了祭拜养父的地点,我立刻跪下去磕头,并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都寄托在一张张焚烧掉的纸钱中,絮絮叨叨地讲述了出来。
等祭拜结束之后,天色也已经晚了,我们便重新返回牛子沟,找到一户农家借宿。
连着待了两天,我积压在心底的情绪总算得到了释放,正准备要乘车返回的时候,却接到了张浩打来的电话。
他告诉我,说赵家庄那里,有个老同学家里出了点事,希望我绕道过去看一看,略尽一点老同学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