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傅大妮把对话告诉了傅大勇和王淑梅。
“虽然那一瞬间我看他很可怜,但是谁来可怜我们呢。就这样吧,他最好能拿捏住牛翠花。要不然受罪的是他自己。”傅大妮这样说。
傅大勇一言未发。王淑梅安慰了傅大妮几句。但是私下里还是跟傅大勇说,以后老爷子那边的钱,给的足足的。别超过限度就行了。
傅大勇点头答应了,他不待见傅老栓,但是也希望他幸福点。互不打扰吧,这样最好。
傅老栓回家不知道怎么个牛翠花说的,倒是她没再来打扰。好像也认命了,想清楚了这个儿子确实糊不上墙。
对傅老栓伺候的更到位了,衣食住行也都打理的很好。年底傅老栓退休了,他直接把名额卖了,卖了不少钱。就说是亲戚顶替去了。俩人拿着钱,还有傅大勇几个的生活费,活的很是滋润。
过了年之后,柱子等人的事情,也有了定论。柱子直接因为参加hēi • shè • huì罪,被判了两年的劳教。二狗判了一年,被取保候审了。
傅焱的前姑父葛红军则是盼了一年,也是取保候审。虽说不重,但是还是有了案底。
知道这事情之后,傅大妮骂了一通。“大嫂,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要是早知道是这样,我还不如早点掐死他。”傅大妮边哭边骂,但是事情已经成了定局,犯罪的人的后代没办法再被推荐上大学。
“他姑,你别担心,上回小火不是说了,以后高考还是要自己考,不看这个成分了。工作你也别担心,就算是受影响,大不了叫她俩回来继承酒的事业,你大嫂我倾囊相授。怎么都有一口饭吃,再说了,还有傅焱几个呢!”王淑梅也只能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