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淙则用铁锨把周围的雪铲起来,堆成一圈雪墙,挡风。
看样子他们今天是走不了了,有人收集柴禾在旁边架起了火。
李青文半跪在一匹白色母马身前,手放了半天,它依旧不去舔食,看上去十分虚弱。
见状,江淙从爬犁上搬下一盆冻糖稀,直接放在火上烧,待里面的糖液化开,便让人按着那匹马的头,往它嘴里倒温热的糖稀。
这么一盆糖稀,不能一次都给它喝,还要分给其他母马,剩下的半盆放在一边,待晚些时候再喂。
折腾了半晌,天都快要黑了,众人在雪墙里扎了帐篷,当然,这帐篷是给母马住的,其他人都缩在雪窝子里头。
盆里装雪化成水,端去一个个的喂给马喝,顺便把枯草垫在母马的身下。
吃了食物,又喝了水,公马恢复的很快,母马则没甚大的反应。
大家看着一动不动的母马直叹气,这样的天气揣着驹,实在是太过辛苦。
一群马卧在这里,大家挂心,只随便炖了几只兔子,没人去动熟高粱和油炒面,这些东西马可以吃,但是肉马可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