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文今天喝了啤酒也喝了白酒,头晕的厉害,只老实的靠在墙上,江淙把其他人都送走后,回来背他。
李青文虽然细瘦,但是也算是个大长腿,不愿意像是小孩子一样被背着。
江淙一见他眼神中的抗拒,二话不说将人抱了起来。
闻到熟悉的味道,李青文半眯着眼睛蹭了蹭,冷清的目光照在他的脸上,水光潋滟的眸子有些迷茫,被酒水浸湿的唇宛如沾着露水的果子,任君采撷。
因为赶路一直忍耐的江淙脚步微微一顿,俯身深深的亲了下去。
本能的,李青文双臂抱住江淙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这个动作也是把自己主动送上门……
到京城的第二天,江淙等人焚香、沐浴、更衣,第三天一早,进宫面圣。
李青文昨天已经把账本查完了,今日就去私塾。
他刚到时,身后的一顶轿子也落了地,上面下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
因为李青文至今还未授官,所以他见到穿官服的都得避让行礼。
老者的脚步本来是冲着大门的,可是走到李青文身边时却看向了他的腰间,目露诧异,但是低头的李青文并没有看到。
特意等到老大人进去了,李青文才迈步,朱泽正捧着暖手炉看书,看到李青文,一脸欣喜,拉他坐在塌上说话。
待到了中午,等到秦屿和朱祖元下学,三个人去到外郊的火锅铺子一同用饭。
本来朱泽都要跟着出门了,但是有客人上门,他不得不留下来接待。
冬日里,热乎乎的火锅是最暖身子的,而且涮的羊肉最是滋补,白天晚上铺子都很红火,这个好位置是提前流出来的。
他们卧房里的陈泰因为身体的缘故,不能继续进学,回老家休养,但是信没有断,病好后会再次来京。
秦屿今年过了省试,铨选却是落了,言语中有些遗憾,朱祖元虽然省试一直落第,但家里的生意越来越好,他还年轻,不缺银子,继续读就是了。
三人吃完饭,外面下雪了,明明才是未时,外面却暗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