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昌润抱着一只大碗,美滋滋地喝着那里头汤,想着待会儿走之前一定要买上百八十包这玩意儿,带回去自己煮着喝。
对了,给他那些老上司老部下们也都送一-些去。
粗略算一算,也不少人呢。
“寒先生。我来的时候听您说,您家祖传的真正的药汤,还不是这个,我想问问,那个您什么时候会做,我可得提前预定啊。
“材料不够。暂时做不。”寒阙道。
“您说需要什么,我给您找去。”
寒阙摇头,“你找不到的。这里头只一样,“石花芯....早就是已经绝种了的药材。”
“可是,您明明说以后会给徐少做。”杨昌润是个机灵的,不再多言,“到时候请务必看着咱们的交情上,给我留一口,一口就成。
寒阙没有回答他好还是不好,杨昌润也聪明的不继续追问,而是翘着二郎腿,继续喝他的汤。
还别说,他觉得这汤不仅味美,还真是有药用效果的,反正他这会儿左腿经络周围暖烘烘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效果,感觉他那伤寒严重的腿没之前那样“嗖嗖“转凉气的感觉了。
恰好此时是午饭时间,杨昌润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差不多可以吃午饭了,便请他们俩一块儿去附近的大酒店里吃饭。
从办公室出来,看到外面那浩浩荡荡的声势,寒阙还有点儿不适应。
店铺里头的生意也做的如火如荼,喝过这汤的大部分都会心动,问问价钱也不贵,你买几包我买十几几十包也都挺愉快。
出了大门,杨昌润在前面带路,和那些排队的人群擦身而过的时候,寒阙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
徐未然走在他旁边的见他停下来了自己也停了下来,不解地看着他。
寒阙的眼神一-直盯着队伍里头站着的一个年轻人,对方一开始还佯装镇定,但在寒阙那具有穿透性的视线的凝视中,还是渐渐地慌了神,眼神左右飘忽不定,强行装着没事人的样子。
寒阙走到他身边对他道:“你不能喝这汤。
“为、为什么?”那个人结巴了。
“你最近是不是一直低热,全身疲乏无力,恶心呕吐,腹痛腹泻,厌油腻?"
那人舔了舔嘴角,“关、关你什么事?"
寒阙立刻明白这人是怎么忽视了,他知道自己有病,“你的关节会莫名的疼痛,并且身上出现大面积皮疹,不管喝多少水尿液都是黄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