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有钱,熹夫郎又是个皇家大公子。
给的自然是要特别一些,竟然是这么一个大个儿的金锁。
“对,对!”笑哥儿赶紧请熹夫郎给挂在了孩子的悠车上:“压住命,压住,我家山哥儿,名字重,命也重。”
现在家里就这么一个小宝贝儿,铁青每天不看个十次八次的,他吃饭都不香。
熹夫郎也眼巴巴地看着小小的孩子:“真可。”
这么小的孩子,他也没见过,才一个月,小小的一个,躺在那里,偶尔会哼唧两声,吐两个奶泡泡儿。
以至于福夫郎也看的目不转睛:“好小呀!”
怡夫郎也看的稀罕:“刚出生那会儿,听我家爹说,还要更小呢,六斤六两嘿!”
“比我家猪羔子还轻啊?”福夫郎家里养了七八个猪羔子,都几十斤了,半大的猪崽儿,肯定比刚出生的小婴孩儿沉啊。
“看你说的,我家山哥儿,能跟小猪羔子相提并论啊?”熹夫郎摸了摸小孩儿的襁褓:“他才刚满月啊。”
“看我这嘴。”福夫郎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笑夫郎:“你别介意啊!”
“没事,没事儿,他要是真的跟小猪羔子似的,能吃能睡,那才好呢。”笑哥儿现在是有孩儿万事足,就算是个小哥儿,那也是他的孩子。
相公更是爱得不得了,能抱着了,他就想抱着不撒手。
不过孩子小,骨头是软的,小腿儿还曲曲着,这是因为在胎里卷着腿儿好几个月,成型了就是卷着腿儿的,现在生出来了,他也不自觉地卷着腿儿,每天都要轻轻地捋直几次,免得孩子以后成罗圈腿。
晚上睡觉的时候,还要用柔软的料子绑着腿儿。
一群没生孩子的小夫郎们,围着孩子看不够的看。
门外,满月宴开始了,铁青这次真是下了血本儿。
因为孩子生下来是六斤六两重,他就给孩子的满月宴,订了六道菜。
开江的带籽儿大鱼,红烧了,做了个红烧带籽儿开江鱼。
下蛋的母鸡,带着蛋包的那种,做了个红烧下蛋小母鸡。
四喜丸子,红烧肉,醋椒小白菜,以及大酱炒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