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焕听了,却笑了,说道:“我可舍不得。”
这句话,瞬间把温瑾瑜哄开心了,嘿嘿笑着。
“不过我没想明白,宴崇为什么要这样做。”林景焕不解的说道。
温瑾瑜闻言,咋舌道:“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爱慕你了,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你又在胡说什么?”
温瑾瑜反驳,“我没有胡说,宴崇绝对是看上你了。”
“我们可对手。”
“对手又如何?相爱相杀也挺常见的。而且就因为你们是对手,所以他了解你,然后欣赏你,最后爱上你。”
林景焕听着温瑾瑜这番话,觉得荒谬的脑壳疼。
之前他还担任丞相的时候,他和宴崇的关系都巴不得对方英年早逝,怎么可能会有喜欢。
林景焕道:“我和他都是男人。”
温瑾瑜撇嘴道:“我和你也是。而且你不喜欢,不代表宴崇不喜欢。若不是他喜欢你,为何会提出让你休了我这样的要求,我又没招他惹他。自从到了孤西,我可老实了。”
林景焕沉默,没有告诉温瑾瑜,宴崇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之前,林景焕自以为是自己占有欲过强,才会总觉得宴崇对温瑾瑜有所图。
如今宴崇提出这个要求,林景焕这才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宴崇真正感兴趣的是温瑾瑜。
可是林景焕不解的是,为何宴崇会对第一次见面的温瑾瑜生出不一样的感情?
宴崇并不是那种感情用事的人,更不可能对一个人一见钟情……
林景焕想不明白,也看不透宴崇。
不过有一点他很肯定,他不会放开温瑾瑜。
到了夜晚,温瑾瑜又抱着枕头熘入了林景焕的房间,钻进了对方的被窝里。
冬天,还是两个人睡在一起比较暖和。
次日,公孙永言的感冒好多了,虽然鼻子还通红,可是已经不流鼻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