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询问他:“我能抽烟吗?”得到雪微许之后,他点了一支烟,抽了两之后熄灭了。
“闹闹,他们两个来了。”闻蛮低声说,他手肘搁在膝盖上,俯身把烟灰缸挪远了一些,“我本来没有告诉的打算。我想带走,但是当时还没有成年,身体也差。我当初跟”
“父亲。”闻蛮轻轻说,“谈了一下。他给我留了一个联系方式,我们电话里谈的。”
雪微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他抬起,睁大眼睛望他。闻蛮却像是想再多谈:“过都过去了。身体还好,就一切好说。”
雪微还愣愣地看他,他太信。
闻蛮拿出手机,翻到通讯录,给他报了一串数字:“看,是是这个?”
雪微懵了。
那还真是他爸的电话号码。闻蛮去找过他爸爸?
雪微嗫嚅说:“他们没管过我。”
“或许吧。”闻蛮温和地看他,“那时候我没法带走。太小了。而且锦赛已经烧过一次,我敢冒险。”
“他跟说了什么?”
雪微问道。
闻蛮静了静。
我就道,他身体好还给我省心,打游戏也就算了,还跟三教九流的人混在一起。
国际比赛?打游戏那能叫比赛吗?这些我都先管,总之我同意,也别给我看签字什么的,往我这里跑了几趟了,影响好,去吧,他是我儿子,跟我有钱有时间,还能放弃这么好的条件出去跟跑吗?
……
闻蛮说:“他说身体好,我也问了的主治医生,当时的状态足以支撑电竞行业的强度训练。”
“应该告诉我。”雪微掰手指,声音小了下去。
“对起。”闻蛮的声音轻轻的。
“算了。”雪微端起麻辣烫,满意地喝了一冒热气的、滚热的汤,又轻轻呼出一气。他还有一些话想说,是了闻蛮的解释之后,他忽而觉得说说也没那么重要了。
“的意思是,当时也是准备找我一起打游戏的吗?”雪微确认了一下。
“嗯。”闻蛮说。
雪微还是有点半信半疑,过他决定先放下心来,暂时相信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