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他:“风雷他们呢?”
“他们先饿着,等会儿国家一队打完后去alan那儿蹭饭吃。”闻蛮低声说,“怎么还老想着他们?”
“不是。”
雪微想了想,把手从兜里伸出来,白净细软的一只手递过来,视线移到别的地:“就这样。我们两个。我知道。”
闻蛮盯着他的手,还反应过来,雪微气急败坏把手塞进他手里。
“牵着。”他佯装冷漠地说道,耳尖有点红。
闻蛮怔了一下,随后握紧了他的手。
两个人径直出了比赛基地。
雪微抬头问他:“去哪吃饭?”
“去汉堡好不好?”闻蛮低头查着手机,眼底却带着某种快乐的笑意,“还记得吗?我们刚来德国,第一次吃饭就是在汉堡。你在飞机上吃酸菜吃吐了。”
雪微睁大眼睛看着他:“好啊。”
四年的事,两个人都还记得。那段时很奔波,雪微其实从出发开始就不太舒服。从市里转机到省里,再转机去沪线,最后绕一个大圈子飞去慕尼黑报名领资料,再搭火车去汉堡比赛。
他么都不需管,只跟在他后。闻蛮塞给他一块挂脖的牌子,里边装他的护照和一些现金零钱,另有一张小纸条写着大馆电话和报警电话。
闻蛮把他当小孩子看,时刻注意着他是不是会被拐走。落地后雪微吃么吐么,好转之后,他觉得不好意思,拖累他,闻蛮问他想吃么,雪微其实馋餐馋得命,但是只好意思说:“红烧牛ròu • biàn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