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荣,是我杜玉章。”
“我知道是你!”
杜玉章的解释没有平息那人的怒火。他耳边传来咬牙切齿的质问,
“你这个败类,怎么还有脸到这里来!”
那匕首又在杜玉章脖子上紧了紧。但杜玉章没有理会,他的眼睛定定看向前方。现在,他适应了屋子里的昏暗,已经看清在这低矮房屋内唯一一个木桌边,坐着一个温文尔雅的青年。
这青年就是方才那沉稳声音的主人。
“师兄,好久不见。”
“你有什么资格叫木先生是师兄!”
耳边一声怒喝,杜玉章感觉到脖颈间一阵刺痛。他不用低头,也知道那把匕首已经割破了他的皮肤,现在恐怕距离喉咙也只有半寸距离。
“曹荣,放开他。”
曹荣不情愿地松开手,用力推了杜玉章一把。杜玉章一个踉跄,撑住木桌边沿,才算勉强稳住身形。他抬起头,正与木朗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