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人什么来头?难道是大燕的权贵?”
“权贵?现在算不上了。”
“那主人为何这样看重他……”
“这是我的朋友。那些权贵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跟他相提并论?”
韩渊理所当然地说完,又踹了莫干一脚。
“总之,这是我的旧友。你家主子此生做买卖从不吃亏,唯独跟他是亏了个血本无归。你去找到他,问问他当年喝了我的酒,什么时候还?”
“……酒?”
莫干摸不着头脑。他这位主人可是一方豪商,一掷千金。高兴起来,砸上几千瓶好酒来听个响儿,那也不在话下!
既然是朋友,他更不该计较。为何喝了他的酒,还能巴巴追着要还?
“就是酒。当年喝了我两壶万里挑一的纯酿,这也就罢了。后来,又喝了我一瓶特殊的酒……那一瓶虽然小,可老子半生经营,gāo • guān厚禄,也就换了这么一瓶酒。你说贵不贵?”
韩渊轻轻一笑。莫干却摸不着头脑,
“不是说他并非权贵?怎么敢喝这么贵的酒?“
“一介布衣而已。你不用害怕,只管叫他还了我的酒,他自然就懂了。”
韩渊露齿一笑,
“这么贵的酒,老子现在也不跟他多要。就借他当年几封信,替老子重回大燕,来行个方便……他应该也不会介意吧?”
“信?”
莫干大吃一惊,
“主子,您之前费劲千辛万苦搞到的那几封信,莫非就是他的手笔?可我当时抢信时,与那些人打了交道,那可是亡命徒!手上人命不少,主子怎么会跟他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