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宁一顿。就算才从暴雨中归来,他依旧从杜玉章的语气里感觉到莫名的寒意。
是因为下午的那个……吻么?
李广宁心中不安,却强自笑着,故作轻松道,
“是啊,我方才去拜访了黄大夫,回来却遇到这场暴雨,实在倒霉。玉章,你觉得如何?方才雷声大作,你害怕么?”
“我又没有做亏心事,却为何要害怕?”
“哈哈,玉章这个玩笑开得……”
可惜,只有李广宁自己的笑声响起来,带着些刻意,又尴尬地停在半途。屋子里安静得很,只有屋外轰鸣的雷声,和瓢泼大雨砸在地上的声音。
“玉章,黄大夫说,他有一种药,可以试试治你的病。”
李广宁将外袍解下来,丢在地上。湿透的外袍沉重无比,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