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莫非您受伤了?”
“不碍事……走!”
李广宁皱着眉头登上马去,两人向茅舍方向而去。淮何盯着李广宁的脚,猜测陛下伤势如何,心中添了几分忧虑。他问道,
“陛下,可是杜公子病情凶险,叫您放心不下?”
“他这次确实凶险,但黄大夫拍胸脯打了包票,说今晚不碍事。”
“那陛下为何如此匆忙?黄大夫已经说过杜公子今晚无碍,您却一定要急着赶回去。难道,您对他的医术放心不下?
“朕并非对他的医术放心不下,朕是对他这个人放心不下!淮何,这人有问题!只是现在玉章病情危重,必须倚仗他来救助,不然,我不可能让他接触玉章……可让他单独与玉章接触,却是越少越好。所以我不能停下来等什么衣服,要快些赶回去!”
“这……”
淮何张了张嘴,却不敢细问。他实在不知,黄大夫是哪里露了马脚,叫陛下突然这样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