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送韩渊往回撤的那个侍卫,恰好是前半夜护送他去见木朗的那个。他看到韩渊脸色白得跟纸一样,一笑都往外喷血沫子,实在是忍不住了。
“您少笑几声,留着这点力气吧!您身上那两根箭都是带倒钩的,等会回去有的是罪要遭!还得留着力气扛过去呢!”
“哈哈哈……我心里爽快……咳咳咳……哈哈哈哈!”
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侍卫翻着白眼,简直无话可说。这还是个文官吗?现在的文官精神状态都这么不正常吗?
手无寸铁就敢往敌方阵地里闯,叉着腰也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给对方那个木朗脸都气青了!为什么?图什么?就为了让对方射他几箭?
找死有瘾吗?
“哈哈哈……咳咳唔!唔啊!”
这时候马车恰好驶过一块石头,整个颠簸一下。韩渊的笑声突然变成痛苦的shen • yin,侍卫心想不好,回头一看,正看到韩渊蜷起身子,捂着那箭头,疼得冷汗淌了一脸。
那伤口里还带着倒钩呢。一颠簸那就是几个钩子一起在血肉里搅,滋味别提多难捱。
看韩渊那个脸色,侍卫心里也不太好受。他一边嘱咐车夫慢点,一边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