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将食盒裹上几层。”
下人不明所以,但他还是乖乖地取了个毯子,将食盒裹得严严实实。之后他才开口,
“您要带到会场去喝?那是该裹得严实些。不然这天凉了,汤也凉得快。”
“是啊,本来以为带到这里就可以了。几步路而已,凉不透的。”
韩渊轻声道,
“可是现在看来,是我自己想的多了。你替我端好了,带到会场去吧。”
……
平谷关,将军府。
车外残阳似血,渐渐西沉,最终迎来了草原的夜晚。车厢内却是一片旖旎春光。
可李广宁终究还是克制了自己,没有太过放纵虽然知道杜玉章的病已经好了,可之前他那羸弱样子,总在李广宁心里头压着,像是一块沉甸甸的石头。他想,这病是去了,但这么久病下来,玉章的身子总还是弱的。要彻底将养结实总要些时间,他却不能太过火,免得杜玉章亏了身子。
就算是如此,待到云收雨住,天色也已经全黑了。
“这下好了,更没有别人会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