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温姝。
易钊挑眉,温姝为何会身上披着陈司礼的外衣昏迷不醒出现在此处?
易钊将温姝从棕马捞到了自己的马背上。
易钊将温姝禁锢在自己的怀中,温姝的棕马一路跟着易钊的红马竟也不离不弃。
易钊鼻尖嗅到了一些味道。
他是男人,知道这味道代表了什么。
陈司礼干的?
易钊蹙眉。
易欢与陈司礼向来一丘之貉,焦不离孟,温姝的事里头易欢又参与了几分?
易欢与陈司礼动了太子的人。
易钊慢不经心地想着。
究竟是什么能让易欢与陈司礼有恃无恐敢动太子的人?
除非温姝有什么把柄落在了易欢与陈司礼的手中,他们笃定温姝不敢将他二人的行事透露他人。
易钊深沉地看着温姝,心道,你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手中?
易欢与陈司礼到底还是胡闹了。
易钊揽住温姝的腰,温姝细瘦的腰肢不堪一握,泥泞的黑发披散在易钊的肩侧,易钊思及在漱玉馆时候耳闻到的旖旎风光,不觉有些心猿意马。
易钊的目光落在温姝外氅的缝隙中,不难看到内里的情状。
也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