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拉不下脸的呢,只怕他不肯教我...”
“你们在说我什么呢?”江梦枕扶着江夫人走进来,江碧城将羽林卫的事说了一遍,江梦枕向齐鹤唳笑道:“诗中有言,禁中新拜羽林郎,封侯起第一日中——我爹爹是侯爷,难不成你也要做侯爷了?”
齐鹤唳见他言笑晏晏的模样,心里一热,脱口道:“我是侯爷,你就是诰命夫郎!”
“呸,真不害臊,”江梦枕轻声嗔怪,“你封侯拜相的时候,说不定早把我忘了,还不知道诰命落在谁头上呢!”
“这孩子,净是胡说!”江夫人责怪又怜爱地拍了江梦枕一下,四人又说笑了一会儿,侯爷留他们用过晚饭后,二人便回齐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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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侯爷说,他们开春便要回江陵了?”
“是啊,母亲在京中住不惯,吃食水土都不顺意,”两个人并肩坐在马车里,江梦枕转头望着齐鹤唳,柔声说:“你今日送她的江南酥点,她很喜欢...你有心了。”
两人四目相对,齐鹤唳心中一动,低声道:“你......不生我的气了?”
江梦枕没有答话,他主动把头倚在齐鹤唳肩上,齐鹤唳的心脏险些从嗓子眼里窜出来,他不敢说话、更不敢动,僵硬地坐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