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
边淙海、边妈、边樾坐在一起,深更半夜开家庭会议。
边妈三连问:
“怎么开始的?”
“什么时候?”
“多久了?”
边樾回:“上学期的事。没多久。我追的。”
边妈抬手扶额,靠进沙发,一脸“完了完了”的叹息。
边樾抽出特意带下楼的平板,把之前给林一年看过的扫描版的心理档案递了过去。
边妈接过,什么?
边淙海退休有半年了,别说家里的琐事,集团都不怎么管了,此刻却伸手,示意妻子,“我看看。”
隔壁。
林一年把凤梨拿开,不跪那玩意儿了,疼,那皮上的刺也太硬了吧。
林妈快气哭了,把摆在地上的两个凤梨踢过去,嚷道:“你给我继续跪着!”
嚷嚷完看向林正君,一脸世界崩了的悲恸,“老林,怎么办,边家就那一个儿子,以后肯定是要继承家业的,现在被你儿子……我们家这是要害得边家断子绝孙啊~!”
林正君蹙着眉头,听不下去了。
林一年跪在地上,屁股垫着踮起来的两个脚后跟:“妈,没你说得那么严重。”
林妈:“你给我跪好!”
林一年索性起身,快步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下,搂住他妈,林妈不想理这个犯罪分子,拿手推开,母子俩就这么坐在一起推搡了起来。
“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