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铅灰色的?”
“在我书房,最后一次周末过来时忘记拿走了。”
“那可正好,”钱阿姨松了口气:“我让他来拿?”
见骆明翰不置可否,她试探地问:“还是我给他寄过去?”
骆明翰顷刻间拿定了注意:“告诉他这里没找到,暗示他去跃层那边找找,就说泽叔过去做卫生时好像看到过。”
连话术都给安排明白了。
钱阿姨“哎哎”两声,“我这就去说。”
“过三个小时,等他快睡觉的时候再说。”
因为临入睡前是人最容易头昏脑热下决定之时。钱阿姨欲言又止着,终究忧心忡忡地说了一句:“不好再吵架的呀。”
她还对上次心有余悸,如果不是她刚好在身边,不知道骆明翰要摔多少次跟头撞多少次墙。
“上次俞医生就说了,你气性这么大……”她话只说了一半,看到骆明翰黑沉沉的脸色,识趣地闭上了嘴。
“不会再吵架。”骆明翰淡淡地说,“妙妙不会跟我生这么久的气,我会带他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