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问题都只收到我沉默回答的信旸,皱着眉头瞪着眼。
“怎么说你哥也是篮球队的,你不会以为你哥队服上的7号就为了好写吧。”
我当然知道《灌篮高手》,也听过《直到世界尽头》,谁家里有个拿仙道彰海报当墙纸的哥哥,谁都不得不知道。只是面对他充满活力的动员演说四连问,我是真累的说不出话。
信旸依旧活力满值,“来吧,还是让我赐给你力量吧。”
我长叹一口气,“教练,你来之前我已经投了快一个小时了”
“不错,进步不小,才一个星期就能dú • lì完成热身了。”
我被信旸拉着迫捡起球,站上罚球线。
这是信旸给我的特别训练。从罚球线的一头开始投篮,每投进一个就沿线向前一步,没投进便留在原地继续投,直到走完整个罚球线,以满足我想要投个完美弧线的愿望。
胳膊已经很酸了,七八个试投过后,我还站在起点。
“你这胳膊多少也要抬高一点,”我上举的右臂开始机械式颤抖。
“腿要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