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
玦重新带起墨镜,脸上玩弄的表情荡然无存,
“有些话,不该是如此轻易说出来的。”
肆虐的寒风自旅舍墙壁的缝隙间窜入,冰冷的温度如同从冥河钻出的幽魂,贴覆于我的脊柱,带来噬人骨髓的恐怖。、
“哼。”
当屋舍中的呼吸声降至最低时,玦再次摆出了一贯高傲的态度,
“无趣的玩闹已经结束,现在,该进入正题了。”
说着,玦抬起手腕,随着一声清脆的响指,几张空盘猝然出现在了方桌正中。
似乎是懒得向我们解释,他一边分发着不知从哪掏出的竹筷,一边自顾自的解释道,
“众所周知,若想扩充魂簠——也就是你们有些人持有的容器——的途径无非是三条。”
在放下所有餐具后玦将右手举至半空,每说出一个词,他便会竖起一根手指,
“存活,掠夺,以及——奖赏。”
我环顾四周,发现除了璋以外,在场的人都是类似的茫然。
或许是终于讲到了与自己职业相关的部分,玦的声音也比先前多了些活力,
“而刻纹,你们可以将其理解为现实中的货币,正如鄙人曾说的那样,无论是耗材、情报、工具还是武器,都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而刻痕的多少,将在一定程度上决定诸位的生死,就算是最为常用的保留记忆的复活,都需要整整叁仟道。”
越往后说,玦的笑容便越发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