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看起来就无比西方的阵营,切斯特必然是没接触过这来自大洋彼岸的神奇医术,她只得听从瑗的命令做完那些在自己眼中奇异无比的动作,接着疑惑的回答道,
“不适?”
切斯特眯起眼表现出一副痛苦的模样,但在我看来却有点像是在现编的感觉,
“在最开始,只是头晕恶心和长期不散的低烧,但随着时间的发展,这些症状也就转变为了令人难以忍受的头疼,几乎伴随着每次进食的呕吐,和愈发消瘦难看的身体。”
说着,切斯特抬起头,绕过我看向同样面容憔悴的伯爵,
“有时我在想,与其仍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像无底洞般拖累着整个家族的资源,倒还不如早点解——”
“夫人!”
伯爵突然向前迈出几步,即为严肃的喝斥道,
“我不允许你再说出这样的话了!”
我有些错愕的看着伯爵额头若隐若现的青筋,以及不知从何时起便已被攥的发紫的拳头,却无法将他这番略带粗鲁的行动与切斯特嘴中的“病入膏肓”联系在一起。
可能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流露在伯爵脸上的愠怒只是停留了几秒便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抱歉,让各位见笑了。”
伯爵朝着我们略微欠身后转头看向了沉默不语的切斯特,说话的声音中有着饱含歉意的温柔,
“夫人,请别动怒,我只是想让您明白,不论是作为黑迪亚斯家族的一份子,还是我的爱妻,我都绝不会放弃你,哪怕用上全部的时间精力,付出所有的金钱、地位,我都会让你重新振作起来......就像你曾经对我做过的那样。”
可惜在把脑袋别在裤腰带的情况下,哪怕是这样的真情流露也只能让我觉得肉麻而已,发觉到现场的氛围有些不对后伯爵轻咳了两声,尴尬的补充道,
“所以夫人,还请再保留一段时间的信心,我相信瑗医师一定会尽她的全力的,对吗?瑗医师?”
带着近乎求助的目光,伯爵将打圆场的机会丢向了比较专业的瑗,此时她已经结束了简单的诊断,再次恭敬地端立在了床铺侧方。
“伯爵,夫人,请二位放心,我已经大致摸清了夫人的病因,只是——”
“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