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岸然没有回答,齐平刚想起身,腰上却横了一条胳膊,将他紧紧勒紧了。
齐平“跌落”到了张岸然的身上,近到几乎亲吻,下一秒,张岸然也轻易地吻上了他的唇。
欲/望瞬间擦起,室内很快响起了断断续续的shen • yin,一夜好眠无梦。
第二天,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小雨。导演没有办法,只得再放一天假。张岸然和齐平便手牵着手,撑着一把大伞,在小镇上闲逛。
张岸然已经在小镇上住了些日子了,但还是不如齐平对这里熟悉。齐平熟稔地领着他找到了一家热茶店,又点了一壶锡兰奶茶。张岸然用茶杯喝了一口茶,问他:“你很熟悉这里?”
齐平的面前只有一杯热水,天气有些凉,白色的雾气氤氲而上,又迅速消散。
“嗯,他离开后,我在小镇住了一段时间。”
“住了一段时间?”
“住了一整年。”齐平的话语很平静,问题回答得也很坦然,像是真的已经释然。
张岸然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伸出手握住了齐平的,问他:“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齐平反手握住了张岸然,他贪婪地将手指插入了张岸然的手指间隙,最大程度地令肌肤相贴。
“我那时不想忘记,不想忘记在这个小镇上发生的一切。”
“纵使它叫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