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混迹在人群中,我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大多是天宇的员工,他们都有统一制服,还有一些媒体人员在外围,以及一大批要开工的民工还有一些警卫和保安,找不着警力布控的痕迹。
既然对陈民伟这个人调查得那么清楚了,为什么没有发现他和这个公司的陈年恩怨?
仪式开始,陈民伟更显兴奋,抓着huáng晓佳的手不由缩紧,huáng晓佳轻声痛呼起来。
我根本无法去关注什么仪式,要怎么做?要怎么做?要怎么做?——心跳越来越剧烈,身体越来越冷,头也越来越紧——碦,他突然在我腹部缠着的东西上按了一下。
“去吧,到你了。”他带着疯狂的兴奋。
我慢慢转头看台上,似乎是他要杀的目标已经出现在台上,身边的人掌声雷动,我却犹坠冰窟。
“去,我刚刚已经启动了定时,你只有三十分钟,三十分钟后你还是要死。”
“我预祝你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如果这样就下地狱,不得超生的人多了。”
我僵硬地一步步向台上走去,只看着台上那个意气风发的人,那个罪魁祸首。
“你gān什么?”我被两个保安拦下来。
扯开一抹笑,“我给李总献花的。”
其中一个皱着眉看着我脸上的疤在想什么,我转头看向台下已经有些急躁的陈民伟,笑得更灿烂了。
事qíng本来就会有很多突发qíng况,既然这片地的开发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难保不会有人来闹事,保安措施严密也是顺理成章的。
想办法上台!他用眼神示意,几乎想冲上来,旁边huáng晓佳也痛苦而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