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依然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在我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里,外面的人依然没有放弃,可见其有多么顽qiáng的jīng神,所以在我按下车窗一点点的时候,劈头盖脸的骂人的话就砸进来。
“TM搞什么你们,这么久不开窗,快把车开走,挡着我们抢修排水道了,不知道快要淹起来了吗?这场雨真TM倒霉,还要??????,靠,你们两男的乱搞?”
我才发现着姿势在别人看来有多暧昧,不、不是啊——
“我们马上开走。”
“你赶紧把扣子解开啊。”我急了。
“已经解开了。”他好整以暇地说。
“你怎么不早说?”我像弹簧似的弹起来,差点砸到后脑勺。
在我和那位抢修工炯炯有神的注目下,杨凌照发动几次后,宣布:“发动不了了。”
“靠,开车门。”我抓着把手。
“你要gān什么?”
“下去推车啊,你想人开不了工,整条街全淹了啊?”
“外面下着大雨。”
“我管它下什么雨,我就要下去推车!”再和他在这里我要疯了。
他不明意味地看着我,眼睛幽暗,嘴唇的线条刚毅触感却柔软,我不自禁想起刚才的亲吻,靠,柔软个P啊,柔不柔软关我P事。
“还、还不是你这发都发动不了的破车,不管,老子要下去把它推开。”我要出去让大雨把我全身的燥热冲刷殆尽。
终于他熄了火,车门一开,我简直是逃跑似的跳出去。
几秒钟,我的全身就已经湿透,大风大雨一点不吝惜地向我扑过来,外面来了一队穿雨衣的抢修队,就算看不见他们的脸,也可以肯定是对我们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