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珍忙道:“奴婢该死,再不敢提了。”
夏宣气的将指节攥的咯吱作响,心里恨道,行,你不是烦我吗?好,我非得烦你一辈子!你跟我过了,还能堂堂正正嫁给别人?做梦罢。
这时雨楼叹道:“我不是怪你,只是被狗咬过了,听别人再提,心里不免疙疙瘩瘩的。”
夏宣一股火直窜头顶,再也忍不住,大步绕到屋前,一脚踹开房门,冲着窗边炕上躺着的雨楼喊道:“我哪点对你不好?就差低三下四的求你嫁给我了!结果就换来你这样的看待?!”
“啊——”赫珍猛地见个男人闯进来,吓的抱头尖叫,立即躲到炕上。
“……”雨楼qíng急之下,本能的往炕里缩,结果看清是夏宣,登时气的浑身发抖,她难道这辈子都躲不开他了吗?才过两天舒心的好日子,他居然又追上来了。
yīn魂不散!
她红着眼圈,举起刚才赫珍给她的手炉便砸夏宣:“你为什么在这里——滚开——”
夏宣躲开攻击,几步上前,握住她的手道:“我为什么在这里?当然是来找你的!卓雨楼,你逃到天涯海角去也是我夏宣的人!”
雨楼冷笑,啐他道:“你的女人?我认识你吗?你说我是卓雨楼,谁能证明?你爹吗?”
夏宣见屋内养了数盆花,绿色装点着屋内显得生机勃勃,再看里间的书桌边摆着个琴架,上有一把古琴,不消说肯定是她的了。
她在他身边时,除了吃吃睡睡就是低头做针线,他竟然从没见过她抚琴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