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罐子破摔的沈凌,挑着眉头,直视着东皇,以这些人的鼻子,恐怕早就知道他与他们的关系,若是往日沈凌绝对开不了这个口,这样丢脸的事,他怎么可能说出口。
可此时,气急败坏的沈凌那还顾及那么多,没大声朝着这几人吼出来,已算是万幸,至于面子的事早被他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龙shòu间天生就拥有感应,你这里孕育的绝对是我的子嗣,只有龙shòu的子嗣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存活。”
东皇倨傲说着,无视博雅铁青的脸色,龙shòu的孕期相较于其他部落的shòu人而言是最短的,亦或许是趋利避害,他们从一出生就拥有人形,这是其他shòu人无法比拟的优势。
玄冥站在一侧,轻轻点头,捋着沈凌被冷汗浸湿的碎发,说道:“东皇说的没错,这个极可能是东皇的子嗣,翼蛇受孕期要三个月才能显现,龙鹰更久。”
言语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与东皇相视一眼,快速建立了同一阵线。
博雅抽搐嘴角,大声反驳道:“沈凌是月神使,谁能可能这个一定就是东皇的,说不定是我的,月神使与一般雌xing不一样,说不定这个是我的子嗣。”
克洛斯和丹迪眼神火热盯着沈凌,沈凌的受孕极大程度刺激了他们,克洛斯与巴卡在一起都好几年了,一直没动静,丹迪也相差不远,为雄xing当下子嗣,是每个雌xing的责编,但这些年雌xing越来越难受孕,能让雌xing受孕的青果也越来越少。
博雅的话,好似一颗炸弹,东皇不满抬头,睨着博雅,黑眸渐渐变为金色,伸手触摸着沈凌左腕的红点,嘴角勾起嘲讽,冷道:“凌的初次是我的。”
说完后,满意看着博雅郁闷的脸,玄冥撇开头装作没看到博雅憋屈的神qíng,东皇绝对有气死人本事。
拓跋站在最外围,冷凝着脸,望着被东皇圈在怀中的沈凌,茶眸低垂,周遭释放着落寞,望了眼沈凌,转身离开。
拓洛抿着嘴,瞪住屋内的沈凌,最后跟上拓跋的身影离开了羽灵部落,与此一同离去的还有隐匿在暗处的身影,沉浸在沈凌受孕的喜事之中,谁都没发现离开的几人。
易节,暗夜部落喧闹无比,就算是夜晚依旧热闹非凡,篝火满天,众多的shòu人团团围坐在篝火旁边,香喷喷的烤ròu,浓郁的烈酒,陷入狂欢的shòu人。
沈凌无言看着手中的清水,恶狠狠瞪住一旁盯着他的东皇几人,凭什么他们大鱼大ròu,他就只能喝清水,吃水果——眼神微闪,转动着不怀好意的气息。
起身,放下手中的木碗,拍了拍身上的飞尘,一个跃身就想离开,猛的被身后的东皇拉住,为了方便缠着沈凌,玄冥gān脆化作shòu形,缠在沈凌身上,不过此时他láng吞虎咽吞噬身边的烤ròu,明日开始各大部落竞相较量,今晚算是战前的狂欢。
“去哪?”
东皇拉住转身想要离开的沈凌,眼底带着不认同,凌受孕之身,怎么可以这样粗鲁,要是伤到哪里,该怎么办?
见东皇面色yīn沉,沈凌不慡眯着眼,甩开东皇的手,低吼道:“去哪?你管得着吗?老子上个厕所也得让你同意?滚!”
恼羞成怒的沈凌直接爆粗口,受孕这事他还有点接受不了,东皇几人还要不断刺激他,他一直忍着没爆发,这会被东皇bī急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推开东皇的手,转身就飞奔离去,留下一脸愕然的东皇。
玄冥慢条斯理吃着手中的食物,回头看着石化的东皇,和幸灾乐祸的博雅。
“凌和一般的雌xing不同,受孕这件事他还有些接受不了,你一直不断提醒他这件事,他不抓狂才怪。”蛇身慢悠悠晃悠着,凌身上有他们烙下的独特记号,这也是为何他们都没记着跟上去的原因。
沈凌一路碎碎念,手中拿着一根树枝,被沈凌搅得变了形。
突然,一声极轻的呼吸声惊醒沈凌,倏地顿住步伐,喝道:“谁?出来,鬼鬼祟祟想做什么?”紧盯着距离他不到两米后的树枝。
一抹娇小的身影缓缓从yīn影处走了出来,借着篝火沈凌看清了来人的长相,清隽不高,比他还略微低了半个额头,茶眸冷辉不带半丝思绪,整个人呆呆木木,活似一尊移动的木偶,略显苍白的脸色让人有些不忍。
“你是谁?跟着我做什么?”
沈凌歪着头打量眼前的雌xing,淡淡的药香味,来人应该是医师,不过他是谁?印象中沈凌并没有见过这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