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为了不伤及自己,已经挪到了沙发末端,随时有跑路的意思。
飒叹了口气:“你要想清楚,如果让凛得到蓝家的辅佐,那个位置对你来说就危险了,别说你不在乎。”
冽没有出声,再知道他的父亲和母亲遗落外星域消失不见得时候,他就已经预料到,静默了多年的凛会再此刻出手夺得他想要的一切。
见冽没有出声,不死心的飒再一次开口道:“所以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冽抬头看他:“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如果你觉得我非要走那条路的话才能夺得王位的话,你们这群人也可以以死谢罪了。”
飒愣了一下,忽然笑了:“我只是提出最有效的解决办法,并不代表我们会怕他,既然您放弃了直接有效的办法,那我们自然会走另一条粗bào一些的路,到时候还希望我的殿下能表现的狂野一些,没准您的小雌xing会回心转意也说不定呢!”
看着丢下这句话离开的飒,牧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果然和变态在一起,自己也容易觉得自己不正常。
话已经和飒说的很明白,戏也不用在演,冽起身走出房间的时候,牧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去哪?”
回答他的是冽无qíng的背影。